中国有着悠久的鸭文化,2500年前已养鸭了。潮汕地区气候温和适宜养鸭,河汊纵横交错,水产品内容丰富,给家鸭的饲养提供了场所和饲料。养鸭是成本较低且收益较高的副业,自古及今,潮汕大多数农民都乐意饲养。潮汕人的先祖,有不少是靠养鸭发家的。
在过去,普通的潮汕农家养鸭都是一整群地放养。到了傍晚,赶鸭人才用长长的竹竿将鸭子从野外赶回寮内。有民谚为证:“日落西山是夜昏,家家处处人关门。鸡鹅鸭囝上寮了,请阮阿姑回家门。”就描述了这种日落而息的放鸭情景。
在美丽又动听的潮汕村落创建故事中,就有养鸭致富创乡立业的传统,折射出潮汕先民勤劳勇敢、善良朴实的优秀品质。传说先祖甲公,明代景泰年间从福建莆田来到潮州,先在子乡乙员外家当春哥。有一年双夏大忙时节,甲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午饭就在田头吃,此中辛苦当可体会。有一天正午,甲公洗脚上田,在田头上揭开饭盒盖正想吃饭,忽见田塍上走来一位衣衫褴褛,面瘦肌黄的老妇。甲公不暇思索,只抓起两块番薯填进肚里,其余食物全送给老妇充饥。老妇吃饱,抹抹嘴说:“年青人,你是好心人,好心有好报。我送你两枚鸭蛋,这两枚蛋,就是你发迹的家当。”老妇说罢,飘然而逝。
甲公认为老妇是仙人,便视两枚鸭蛋为至宝。收工回来以后,偷偷将其捂在破裘里,放置在铺盖里。如此几天,竟然孵出一公一母两只小鸭子。甲公编了个竹笼安置鸭子,每天带到田野里放养。鸭子成长很快,不久成大鸭。母鸭天天下蛋,甲公再将鸭蛋孵出小鸭。如此循环反复,甲公便拥有一群鸭。他在溪边搭了一个棚,居然成了养鸭专业户,再也不用当春哥。忽有一中原女子逃荒至此,无依无靠,甲公收留了她,竟成天作之合。伴着鸭群的不断壮大,甲公的家庭人口也不断增多。添财添丁,买田造屋,几十年过去,竟繁衍成一族。
鸭文化也渗透在潮汕人的语言中。潮汕歇后语:“七月半鸭——毋知死活”,是说到了农历七月半,鸭子们还在叽叽喳喳地鼓噪,一点都不知道即将被宰杀,简直是不知死活!这句俗语也用来形容自以为是、夸夸其谈、不明危险与厉害的人。
鸭是餐桌上的上乘肴馔,也是人们进补的优良食品。鸭肉的营养价值与鸡肉相仿。鸭喜合群,胆怯。母鸭好叫,公鸭则嘶哑,无飞翔力,善游泳,主食谷类、蔬菜、鱼、虫等。禽畜之中,雄性的肉质比不上雌性,老的比不上小的,就像母鸡比公鸡好吃,小鸡比老鸡好吃。但是,世事无绝对,鸭子把这条定律给打破了。鸭子不但雄的比雌的好吃,而且老的比嫩的好吃。在清朝,白鸭被列为朝廷“贡品”,由此可见鸭子在餐桌上的地位。
在中医看来,鸭子吃的食物多为水生物,故其肉性味甘、寒,入肺胃肾经。鸭肉有滋补、养胃、补肾、除痨热骨蒸、消水肿、止热痢、止咳化痰等作用。凡体内有热的人适宜食鸭肉,体质虚弱,食欲不振,发热,大便干燥和水肿的人食之更为有益。民间还传说,鸭是肺结核病人的“圣药”。《本草纲目》记载:鸭肉“主大补虚劳,最消毒热,利小便,除水肿,消胀满,利脏腑,退疮肿,定惊痫。”鸭肉作为一种温补食材,常常出现在潮汕人的家常便菜中,如冬瓜熬鸭、老鸭煲笋汤等等。(老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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