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开展捕捞“上水” (俞汶希 摄)
文/图 张闻 耿爱伦 李耀东 李丹笛
4月8日,佛山市史上投入最大的配套线路项目——500千伏东坡变电站配套线路正式投产。六年磨一剑,这个耗资10亿元的超级工程是如何披荆斩棘“过关”的?从两则故事中或许能“管中窥豹”。
近3年谈判帮助锦鲤“搬家”
一条锦鲤到底能卖多少钱?如果在以前,南方电网广东佛山南海供电局狮山供电所的周荫威肯定想不到,他要去谈判搬迁的锦鲤,一条最高可以卖到近百万元。
周荫威回忆道,2014年,随着东坡变电站配套220千伏输电线路工程正式启动建设,对改迁线路沿线的动迁工作也同步展开。按照规划布局,工程要在狮山镇官窑地区一个鱼塘上进行塔位改建。“改建会产生噪音,水泥等物质也会对鱼类生长环境有所影响,要推进工程建设,施工期间渔场必须实施搬迁。”
然而,原本只是普通的谈判,却因为鱼的价值过高一度几乎“谈不下去”。原来,该渔场主人瞄准日本、台湾等地的锦鲤市场,早年回家乡租下鱼塘进行锦鲤养殖。“据场主介绍,池里的锦鲤大多价值不菲,每一尾售价都在10万~20万元,价格最高甚至可去到50万~60万元/尾”,狮山镇原拆迁办主任苏浩新是当时谈判的亲历者。他回忆道,如此昂贵的锦鲤,池塘中一共养了大概1200尾,“锦鲤对生长的温度、环境都有严格要求,稍有偏差,锦鲤颜色不对,十几万就没了。”
面对着一塘锦鲤,狮山镇拆迁办和供电所都犯了难——相关补偿指导文件中并无对如此珍贵锦鲤的赔偿标准,每一条锦鲤的价值更无法认定,工程进度迫在眉睫,怎么办?另一方面,由于锦鲤搬迁对条件要求极高,渔场场主开始也不想配合,谈判陷入僵局。“还有一个小插曲,由于这个场主公司和家人都早已到深圳定居,只是偶尔有空才回到官窑。我们只能趁着他每次回到官窑时随时出动,常常是他晚上八九点回到,我们接到消息马上约他见面,有时一谈就到凌晨两三点”,苏浩新提到,由于分歧过大,大家谈了1年多,仍旧没什么进展。
突破口出现在2016年11月,在佛山市电力工作会议上,佛山供电局就该问题专门进行汇报。最终,会议决定,用评估的方式对锦鲤价值进行评定。随后,狮山镇拆迁办和供电所先后通过水利、税务部门进行咨询,并赴北京邀请专家前来对锦鲤价值进行审核。最终,谈判双方达成协议,由政府支付锦鲤搬迁费用,在施工期间对锦鲤进行“搬家”,历经2年多的谈判终于大功告成。
“最后,我们都当了一轮‘搬运工’。由于锦鲤对温度十分敏感,搬运只能在每天清晨4~8点太阳出来前举行”,周荫威笑着说,这或许是他这辈子搬运过最贵的锦鲤了,这段经历让他终生难忘。
党员直联感化社区干部
完成厂房搬迁
珠三角农村利益主体多元化,征地拆迁不但涉及补偿问题,更关系到不少村民的生计。而在谈判陷入僵局时,将心比心用真情感化谈判对象,是许多供电人谈判成功的“秘籍”。
对大圃社区张南村的谈判就是这样一个例子。2014年,随着配建工程的启动,220千伏电缆必须从张南村耀祥玻璃厂地块经过。然而,耀祥玻璃厂租金不但是张南村集体收入的重要来源,周边地块更存在不少历史遗留问题,谈判第一年就陷入僵局。“原来我们曾提出将电缆线路绕过耀祥玻璃厂,但两个替代方案都因为周边河涌、道路结构不符合要求难以实施,2015年年中,政府拍板决定维持原方案进行。”佛山南海供电局工程建设部专责黄向开对这段经历仍然记忆犹新。
耀祥玻璃厂地块涉及诸多历史问题。为打开谈判突破口,谈判工作组利用南海区驻点直联制度,由南海供电局党员代表入户联系家庭,对村民“家门口”的困难一个个走访、沟通。三年挂点期间,供电局党员代表与村民建立了深厚感情,认真的工作态度更得到大圃社区村集体的认可。2017年,深受感动的大圃社会管理处党委书记亲自找到供电局代表,主动出面协调耀祥玻璃厂搬迁事宜。2018年9月,耀祥玻璃厂原厂房正式拆迁完毕,极大推进了东坡变电站配线工程项目进度,“心连心”引发的“化学反应”实现了社会治理的“共赢”。
“心连心”的案例并不止这一个。另一个显著的案例是,在配线工程建设过程中,项目组发现,原有架空线路从大沥中学足球场横穿而过,虽然并不违规,不少学生老师却提出希望能把线行迁出学校外。然而,线行改迁涉及附近村民利益,村民一度阻拦施工,在工程进度偏紧的情况下,项目组依然本着社会责任,多次与村民做工作,最终成功将线行迁离学校上空,“谈钱并不是谈判的唯一办法,真正用心去解决群众身边出现的问题,以更高要求的供电服务来取得群众的理解,才能真正推动问题的解决。”佛山供电局相关负责人表示,通过党建工作与电力服务相互促进,已经成为供电人提高电力服务品质的重要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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