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勇强
“读报难,读报易,读报不用钱”,是我与报纸结缘几十年的经历。回想起来,百感交集。
无论是孩提时代,还是后来的漫漫人生,我对打麻将、扑克、玩乐器和跳舞等,都不大感兴趣,老是学不会,或者学不精,也许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者缺乏缘分吧!
但是对于报纸,好像与生俱来一样,我对它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还在读小学时,每天下课回来,我都会去妈妈的门市部帮忙。门市部订了一份《南方日报》,我经常拿来阅读,虽然只能看明大意,却看得十分投入。看完后,还可以将新闻讲给祖父和小朋友们听,表现了一点点与报纸有缘的天赋。
遗憾的是,后来妈妈的单位压缩经费,门市部不订报纸了,使喜欢读报的我深深感到“读报难”。在读小学和初中阶段,为了过报瘾,我常常到供销社、财政所或食品站的办公室看报,这些单位的领导和干部职工,大多数都不怎么理会一个学生看报,但有时也会遭到白眼:细佬哥,看什么报纸?快点回家,帮你爸妈做工吧!
1975年秋,我走出了中学的大门,紧接着下乡“接受再教育”,在知青农场四年多的时间里,没有分文的收入,家里给的零用钱不够用,订报纸只能是痴心妄想。无奈之下,只好到场部的办公室看报,可是由于订的报纸数量有限,而且办公室人手少,每天送来的报纸都没有人夹起,乱丢乱放,加上报纸到了某些人的手上,不是拿去卷烟,就是拿去做手纸了。因此,我只是隔三差五地看报纸,很不过瘾。
1979年秋,我回到了久违的“城”——被安排到化州合江供销社工作。因为我能写点东西(这得益于长期读报)和写字还可以,被抽到公社党委办公室工作,真是天助我也!因为党委办订了《人民日报》《解放军报》《中国青年报》《羊城晚报》《广东农民报》和《广东科技报》等一批报纸,使我这个嗜报如命的人如鱼得水,激动无比!当时,党委办虽然有好几个人,但从事文字工作的只有我和一位姓黎的干部。报纸基本是我们两个人看,这不仅满足了我看报的愿望,而且报纸可以保留和剪贴。因此,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我基本上是看报、剪报,其乐无穷,妙不可言!
有道是:“亲身下河知深浅,亲口尝梨知酸甜。”读报多了,我产生了强烈的写作欲望,于是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我向报刊、电台投稿,既写新闻稿件,又从事文学创作,逐渐成长为一名写作的“多面手”。四十多年来,在各级报刊、电台发表了数以千计的各类稿件,有的获得国家和省市有关部门的奖励,有的被新华网、中新网采用,有的被编入各类专著。这些年来,我先后被《农民日报》《南方日报》《南方农村报》《广东科技报》《茂名日报》和《南方论刊》等报刊聘为特约记者、特约通讯员或客座编辑,被有关部门聘请为茂名市报刊审读委员会委员,被广东省作家协会吸收为会员。更使我深受鼓舞的是,1980年以来,我多次被《南方日报》《茂名日报》、茂名电台等新闻单位评为积极通讯员。其中1997年被《南方日报》评为茂名市(包括县、区)唯一的优秀通讯员。从喜欢读报到成长为通讯员,读报中不时读到自己的文章,真是乐滋滋,这种愉悦感是局外人无法体会的。
我与报纸有缘。对我来说,她像漫漫长夜里的一盏明灯,像茫茫沙漠里的一块绿洲,像浩瀚大海上的灯塔。读报,使我开阔了视野,增长了知识,丰富了人生,改变了命运。一位名人曾经说过:“读一本好书,就是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我想,读好的报纸,效果也一样——我将继续与报纸结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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