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把国门打开了,随即,市场繁荣了,人们富足了,到处莺歌燕舞,也处处灯红酒绿。人们在充分享受丰富的物质文明的同时,也在经历精神层面的彷徨和浮躁,从而导致道德、诚信,乃至是非观念的缺失。反映在艺术领域的是不少人迷失了自我。君不见,如今的影视界,在那层出不穷的影视作品中,有哪部电影、哪部电视剧能留在脑中?就连很多大腕也自愧不如韩剧。有多少演员不在拼颜值、拼关系,不在潜规则?如今的书画界更是乱象环生。江湖书画成了时髦,用头发写字,用肢体写字,反手写字,双手同时挥舞,画字等等,花里胡哨,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华夏第一龙,”“天下第一马”之类的书法满天飞。微信、网络、媒体随处可见。这也罢了,够热闹了,一些名人也粉墨登场,赵本山出来了,张铁林登场了,倪萍也凑热闹来了,前呼后拥,热闹非凡。
不说影视,不说书画,还说作家。莫言自然是可镌可铭可敬的,可莫言以外,我们还能找到谁呢?泱泱13亿人口的大国哪!中国每年问世的文学作品是海量的,可圈可点的我们还能数出多少?一些作家沽名钓誉,不好好写作,热衷于包装。作品研讨、签名售书本是好事,好经又给歪嘴和尚念歪了,研究变成说唱,人人都挑好的唱,换个法又是包装。试问,不靠对艺术的敬畏,不凭对艺术的追求,不殚精竭虑,包装能包出好作品?奇了,怪了。
作家,要好好做人,好好写作,无论世界多么复杂,多么热闹,都必须清心如许,无论红尘如何繁缛错综,世间如何灯红酒绿,作家,都要保持淡然之心,没有理由,因为你是作家。
世界是复杂的,多元的,既有风花雪月,也有血雨腥风;既有善良正义,也有丑陋奸邪;既有春色秋光,也有急风骤雨……作家不能以自己的爱恶,去欣赏、去审视多姿多彩的社会,不能以一己之见去混淆朴拙、颠倒丑美。作家要用良心说话,对作家这个称谓负责,上可对苍天,下不负父母。
创作,是赏心悦目的事,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前些年,写了几部小说,在人生的起伏沉浮中,留下了几行深深浅浅的脚印,闲时回头看看,心底自然会泛起几分惬意、几分自豪。此情此感,是清纯的,没有丝毫杂质。
2012年后,因颈椎问题,也因惰性,几乎没动笔了,那心是空的,灵魂是飘曳的,感觉如同嚼蜡。最近涂抹了点文字,虽是短篇,但心灵的感觉却很美,宛如久违的情人突然出现在面前。每当坐在电脑前敲动键盘的时候,现实的世界倏然便没了踪影,多姿多彩的精神世界随即奔涌而来,一种莫名的兴奋瞬间爬满心头。思想在放飞,情感在玩耍。
写作真好,他可以游戏人生,可以把那疲惫的心灵安放到另一个仙山琼阁似的世界里。写作,痛并快乐着,我想,创作与做人是相像的,也许,这就是一个作家的情怀。
一个真正的作家是高雅的,是刚正不阿的,是不受功利思想左右的。自然,创作也是高雅的,清纯的,没有邪念,没有功利,没有虞诈,有的只是一片清新如许的广袤世界。
摒弃功名利碌,贬恶扬善,鞭挞丑陋,服务社会,怡悦众生,这是作家的责任。身外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只有清纯的、高雅的艺术才能长留人间。历史,已经向我们明示了诸多的教训,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铭记呢?
作家面前有广阔的天地。动词、名词、形容词,你可信手拈来;描写、比喻、夸张、还有叙述,你可随意调遣;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你可任意圈点。你可大铺广叙,亦可娓娓道来。可以三言两语,亦可长篇大论。可以豪情,也可凄婉;可以昂扬,也可婉约。可以千古不变的誓言,也可深闺少女的内敛。一切由作家的心性,中国有85000汉字,有数不胜数的,多姿多彩的各种词语、词组任你调遣,只要你心静情真,只要你敬畏艺术,任由你挥洒,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嬉笑怒骂,都是文章。
作家,心灵有个栖息的港湾,内心有个愉悦的追求,够了。闲时,约上三五文友,一杯清茶,半壶老酒,浅尝慢嚼,心灵相融。说史,谈文,论今古。有时说点轶事,有时来点黄段,天马行空,胡说八道。没有中心,也没主题,飘然,洒脱,昂扬,心旷神怡。谁能说这不是一种消遣、一种境界。
哪天有了激情,有了冲动,外界的纷扰,红尘的繁缛,全都抛之脑后,剩下的是一个似陌生又熟悉的世界。窝在家里独处一室,整天,整周,整月,整季,甚至整年;一页,10页,100页……凝思结想,奋笔疾书,不顾辰起辰落,忘却精疲力竭,在现实与艺术交错的世界中漫步,游弋,翱翔,畅想。键盘虽小,可那里藏着世界的万事万物,你可恣意驰骋。那时那刻,那放飞的思想在那浩瀚无际的虚拟世界里时而纵横捭阖,时而花前月下;时而穿古越今,时而周是旋非;时而刀光剑影,时而轻声细语。美女俊男,喜怒哀乐,万千世界,应有尽有……美吗?美仑美奂!
创作,苦吗?很苦!陋室里没有花香,没有红尘,只有一个人的坚守,寒来暑往,年复一年,亦复如是;乐吗?很乐!那汹涌的情怀在键盘的“嘀嗒”声中渲泄、奔涌,清空了烦恼,涅槃出一朵朵艺术之花。当数百页素纸黑字的稿件清样摆在面前时,那情那景,既像洞房花烛夜,更像金榜题名名时,不亦乐乎!
创作,与是非无关,与功利无关,没别的,就图心安。就像飞蛾,明知会受伤,甚至死亡,他还要扑到火上,因为,他只追求光明。只有光明,才能安放和抚慰他的灵魂。反之,凡裹挟着杂念的作家,他虽然也在坚守,而他的灵魂是被掏空的,他不敢在圣经面前起誓。作家缺少了灵魂,他的作品,无论如何包装,无论一时多么热闹,也只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让我不禁想起鸡和乌龟,每当母鸡下蛋后,都会展开翅膀跳跃着“嘎嘎嘎”狂欢一气,而乌龟下蛋后却悄悄地埋好,悄悄地离开。一个鸡蛋两元钱,一个龟蛋近万元,鸡的“嘎嘎”叫唤算哪家子的自豪?
作家要学乌龟的不骄不躁,要好好地做人,好好地创作。字如其人,文如其人。一首诗,一篇散文,一部小说,只要我们用情,用心,用爱,用敬畏艺术的情怀去书写,不管如何,心是安的,情也是高雅的,历史自然会留下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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