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乐队全员:立长、佳莹、伟硕、会元、洁民(从左到右)。
“给我一瓶酒,再给我一支烟/说走就走,我有的是时间/我不想在未来的日子里/独自哭着无法往前。”老王乐队的这首《我还年轻我还年轻》,在今年夏天被选秀节目《明日之子》翻唱后迅速蹿红,许多网友奔走相告,慕名赶赴各大音乐App表达对歌曲的激赏之情,甚至还有人称怕歌太火又要毁了一个好作品……
网易云音乐上《我还年轻我还年轻》评论量逼近1.7万条,虾米音乐上此歌被分享1.3万次,腾讯视频和QQ音乐上翻唱者众,YouTube里光这首歌的官方音频收听次数就高达680万次……
2017年9月28日,老王乐队的首张EP《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发行,时隔一整年,除了大红的“年轻”神曲,另两首抨击教育制度的作品也被热议。
今年9月,他们首度踏上大陆的舞台,在混凝草、麦田等诸多音乐节献唱,并奉献两个专场,火爆态势正在蔓延。虽然首张专辑尚未推出,但老王的名气和势头已让许多独立乐队仰望,然而这五位成员还是在读或刚毕业的大学生。
年少成名,日子滋润了起来,老王的荷包开始鼓胀,摆在他们面前的重任是新专辑的创作。来大陆表演前9月初的某个晚上,老王乐队接受南都专访,做了一份年度总结。
采写:南都记者麻乐
总结人:老王乐队———主唱张立长、贝斯手廖洁民、鼓手冯会元、吉他手童伟硕
(大提琴手邵佳莹因校务繁忙,缺席了专访)
PART1工作成果
北上巡回特别想了些“心灵毒汤”
经过一年耕耘,老王乐队踏上了去大陆表演的征程,听说自己在大陆很火,但只见数据未见真相,借此表演机会,试探内陆市场。
虽然老王乐队的EP只有三首歌,但未发表的歌曲还能撑起一个多小时的专场,歌曲不够solo来凑,主唱张立长特别想了一些“心灵毒汤”笑话,填充表演时间。此外,大提琴手佳莹也是综艺体质段子手。
可观收入感觉“蛮好的”
2017年9月推出EP《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后,老王举办了台湾巡演,那之后主动抬高了演出酬劳。表演机会增加,亦有厂商邀约定制广告音乐,老王的收入多了起来,2017年底就打平了EP的成本投入———CD印制、录音室排练室租用、MV拍摄及其他宣传费用。团员的生活也各有改观。
吉他手伟硕曾经打零工,做速食店外卖小哥,每周三天左右,利用上午闲暇时间送餐。贝斯手洁民说:“很像你们的美团外卖司机。”靠送外卖,伟硕月入6000左右台币补贴生计。老王乐队财路渐开,伟硕也结束了卖劳力的日子,他分得的乐队营收都用来买器材。“他一把电吉他变四把。”主唱立长透露,“效果器原本小小的,变成一个很重很大的。”
贝斯手洁民则用乐队收入投资股票,“养女友!”立长帮腔。“这一年我觉得户头真的钱多了很多。”洁民直言,学生时代可以有额外的收入,感觉“蛮好的”。
主唱立长和鼓手会元把钱存了起来。老王乐队的收入除了实体EP,演出的收入、半年一次的数字版税营收也是营收重要组成部分。
PART2未来展望
新专辑主题也会采用论语典故
老王乐队的首张专辑已提上日程,进度时间表已排列出来。部分歌曲的创作已完成,预计将于2019年中推出。
承袭首张EP《吾十有五而至于学》取自《论语》的标题,新专辑主题也会采用论语典故。EP反映学生生活与教育制度,而新专辑主题多元,不会限定某一话题,社会现象、感情生活都会触及。
开公司“现在经营事业门槛越来越低”
老王乐队计划成立公司,开展自己的工作室,他们不愿受制于第三方公司,洁民对成立公司很有信心:“我觉得我们自己有这个能力,在媒体变得可以自己掌控的时候。”
“现在自己去经营一个事业的门槛越来越低了。以前很困难,需要这样的中介,但是现在变简单了,中介就显得多余了,所以我们就自己做。”鼓手会元也看得很清晰。
各自规划趁年轻,努力一下
主唱立长去年从台湾政治大学经济系毕业,又服兵役归来,今年计划考研,满足父母期待,也让自己有时间忙乐队的事,他说其实是在“逃避社会”,同时读个学历给自己留条后路。
立长服的是替代役,在警察局帮忙;吉他手伟硕则是在军营里做常备役军人。伟硕在台湾大学修读土木工程专业,兵役后继续读书,他是延期毕业的在读生,本科已读到了第7年。母亲对他的期待是出国读研究生,再当个工程师。而他想趁年轻,机会在握,在乐队上努力一下。
在台湾政治大学读社会学专业的鼓手会元也正处在延毕状态,短期除了完成毕业这件事,他也会将精力放在老王乐队上,“先拼拼看这个乐团。”而正在读政大法律系研究所的洁民,则会以老王乐队作为他的主攻方向,正好发挥专业本职,替老王应对法律事务。
PART3一问多答
老王为什么叫老王?
南都:有没有考虑上大陆的综艺节目,你看现在蔡维泽为了推他的乐队……
伟硕:随缘。
立长:没有。
洁民:因为主要是我觉得那个氛围不对……
南都:有人来邀约了吗?
洁民:有,不少!但我们都推掉,我们乐团的风格是很鲜明的,如果去了节目,很容易被人家定义成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自己的风格就不见了。
会元:不喜欢被别人操纵,要操作也是我们自己操作。
南都:你们从哪里听来的“老王”这一说法。
立长:真的是红杏出墙里的那个“老王”。
伟硕:好像从高中一直听到这个词。
洁民:我自己加入乐队的时候,觉得这个团名还蛮适合我们音乐风格的。这个词是在用一个比较玩笑、讽刺、揶揄的方式去讲一个不好的事情。
南都:LOGO有什么特别的讲究?
立长:LOGO是我一个高中同学设计的。
伟硕:我看到后说怎么长这样?!
立长:很丑吗?
伟硕:完全预想不到这样,可能我一直预想的团徽不应该是长这样子,这个有点质朴。
南都:老王为什么叫“乐队”,不按台湾的习惯称呼“乐团”?
立长:因为“老王”的读音已经是往上的感觉,“老王乐团”就软绵绵的,而“老王乐队”,有一种稳定的感觉,大概是这样。
南都:主唱的咬字很像北方人,为什么要这样唱歌?
立长:不知道,我也没有去过北方,我也没有北方的朋友,所以我不知道北方的口吻大概是怎么样的。
伟硕:我高一高二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唱歌就是这样子,之后听了万青就很震惊,呃?怎么那么像,发生什么事!就知道他唱歌很特殊。
南都:为什么台湾现在流行这种比较写实的乐队?
洁民:环境的改变,在台湾每一个世代有每一个世代看这个世界的方式。我觉得现在这个世代比较多是迷茫的,会比较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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