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兵
电影《红河谷》剧照。邵兵自认是圈中有个性的演员,他不爱曝光、不爱流量,更不爱走红毯——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还春风得意地走红毯,他觉得不合适:“我不喜欢那种状态,除非我真的有想去表达的作品,不然老待在红毯上干吗?曝光高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得看你的戏。”他说,没作品他站在那里,就什么都不是。
工作中的邵兵有一种自己控制不了的狠劲儿,他对每一次表演都要求极高,形容拍起戏来的自己就像疯了一样,达不到预期时也会偶尔黑脸发火。
曾经的他,锋芒外露,是十几部电影、电视剧的男一号,却一度很是厌恶“偶像派”这个形容词,面对流量时代,此起彼伏的疑惑与赞誉,他说“越累越懂得放下”。
“在充满诱惑的圈子里,要做到真正的低调一定很难吧?”“我也不低调,心里很高调。”他笑着答。
有主见不等于耍大牌
电影《八子》中有场战争戏,邵兵坚持要把浮桥改为吊桥,他觉得吊桥最符合当时的意境,硝烟弥漫的战争本就没有退路,吊桥代表的是绝境,战士们的绝望和历经艰难万险应该得到还原。
他把这个意见告诉了导演高希希,“他当时说,你知道我改这一下需要多少钱吗?这代表着场景要被全部推翻,一切又要重来。但他很聪明,也能明白,这也是我一直很感激他的原因。”
这不是邵兵和高希希第一次合作,高希希说这个演员是可以为自己想要的东西付出一切的:“他会一直坚持,我懂他的脾气和性格。”对戏,邵兵总是很有主见,曾经也因一己之见引来争议和误解,甚至被换角。
他感慨“可能以前的我有时确实个性让人讨厌吧”,“演员是被动的,但我喜欢去表达我的想法,有的导演接受,有的导演就很反感。和我相处久的导演,会了解我只是为角色为戏好,那并不是耍大牌,或者故意刁难。”
他没有明说某些恩怨,只是很中肯地表达着:“我从不迟到也不早退,什么时候都很准时,拍戏也极其玩命,就是个疯子,有人说我五十了,又怎么样呢?这些动作戏全是我自己做的。”
只是演员不是明星
上个世纪80年代初,13岁的邵兵成了一名帆板运动员,本可凭借优异的成绩被保送进武汉体育学院,但他却毅然放弃这样难得的机会,报考了北京电影学院。他至今把这个选择看成是一种缘分,也说不上为什么,只会不住地感叹“人总会遇到缘分的,奇怪,非常奇怪。”
不过,邵兵考场发挥失利,并没有如愿金榜题名,但人生就是“命中注定”,因形象气质独特,他被北京电影学院特批录取,从此拉开演艺生涯的巨幕。1996年,邵兵凭借在电影《红河谷》中饰演的藏族人格桑一角成名。
而自电视剧《中华英豪》中的“自然门”武功传人杜心武开始,邵兵的“硬汉”模式便悄然启动,之后这个标签围绕他多年一直未曾褪去。那个时代的影视圈,演技好才是硬道理,邵兵凭借电影《春天的狂想》中对作曲家“赵黎明”的完美诠释拿下了中国电影华表奖优秀男演员奖。
关注度、荣誉、名利却没有改变他,邵兵坦承至今都只把演员看成是份工作,观众对他来说既不重要又无比重要,“大家都是一样的工作,我只是认为做演员或许比较适合我,到今天我也不觉得有明星这个概念或是思维方法,这么多年我到哪都是这样。”
不敬业的都是垃圾演员
尽管成名很早,邵兵明白只有戏好才能长久“存在”,他也从不浪费时间,不亵渎任何一个角色。对每一个角色、每一部作品,无论大小、角色轻重,他都想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他对敬业的认识有些传统意义上的执拗,对周围人也是要求颇多,就像经常出演战争片里的硬汉或是英雄,“有化妆说为什么要把真泥抹在脸上,可以用特效化妆嘛。我一听就来气,真抹才真实,小荧屏、大银幕可不是随便蹭的。”
说到这里他语气越发激动,“也有小演员不让抹泥。银幕上的状态是每个细节成就的,他说他不让擦,我就问谁不让擦?然后直接把泥"啪"地一下给他罩上去,当时他脸上沾满了泥,往地上一趴,那个时候他说他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真实,我觉得这才是对的。”
随着影视行业的发展,都说现在拍戏的条件变好了,对于演员懒惰不敬业的现象,邵兵更是嗤之以鼻,“只有垃圾演员才会这样,真正的好导演做出来的东西,是不会有这样的演员参与的。”
邵兵至今对《八子》拍摄期间的场景记忆犹新,战壕里滚、泥水里爬,甚至“泥浆面膜”都成了日常必备,他习惯了这样的搏命,偶尔也忍不住笑着抱怨几句:“高希希每次有苦差事、累活儿就召唤我,我每天在现场吐的都是黑水,等到他拍现代戏时就忘了我(大笑)。不过,他知道我不是那种偷奸耍滑的人,真玩命。”
问起邵兵拍了这么多年的戏,最得意的是哪部作品和角色,他答:“我的一对双胞胎儿女就是我最好的"作品",而"父亲"就是我最喜欢的角色。”
文/图宗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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