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荷叶鸭欢叫。 潘小娴 摄
一粒种子的劳动,是根系萌发。
仿佛锦衣夜行,直至叶片破土。
鱼的劳动,在于选择一个好节气,带领庞大的族群。
顺江水迁徙,沿途山势巍峨,水流也幽深。
农家妹子的劳动,是弯下纤纤腰身,用瘦削的肩胛骨。
背起一捆柴禾,或者一个荆条筐。
我歌颂这样的劳动,细微的力,作用于时光。
在大面前,小是可敬的。
此刻,雾气弥漫四野。露水落于草根
大地的舌头压住惊雷。
此刻,离黎明还有一些时辰。一粒种子悄然舒展。
泥皮凸起,裂纹,仿佛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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