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
在美国电影《爆裂鼓手》中,安德鲁作为一位险过分数线进入名牌音乐大学谢佛学院的架子鼓学员,在原本的课堂乐队中默默无名,随着剧情的发展,观众看到一个热爱架子鼓的少年的蜕变,一个社交中的边缘人的重生。
在一次单独练习时,安德鲁遇见了谢佛学院最出名且出色的指挥以及教授弗莱彻,也是这次偶遇改变了安德鲁的一生。安德鲁向往音乐界的许多巅峰鼓手,并在这些对偶像的向往中不断激励自己,成为一名顶尖的爵士乐架子鼓手。在遇见弗莱彻,并被弗莱彻招收进学校顶尖的乐队后,安德鲁兴高采烈,甚至向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孩——一位在电影院兼职的女学生提出约会……不难想象,安德鲁内心的喜悦,也因此让观众随着安德鲁产生错觉:他的人生即将走向最高点。然而,成就《爆裂鼓手》的原因正在于电影情节的急转跌宕。
在一次十分有分量的比赛中,安德鲁所坐的大巴抛锚,鼓棒遗落在租来的轿车上,在回到比赛现场的路途中甚至遭遇了车祸。看见满脸是血仍然坚持表演的安德鲁,在一次失误过后,弗莱彻没有鼓励没有安慰,走到安德鲁身边告诉安德鲁:“你完了。”
讲到这里,我们不得不提起一位传奇乐手——“大鸟”查理·帕克。1936年,16岁的查理·帕克在考特·贝西大乐队里吹萨克斯,他技术不够纯熟,同时表现的欲望太强,吹出来的“音乐”使得乐队的表现特别糟糕,鼓手乔·琼斯无法忍受,取下鼓边的镲片,将它砸向帕克,据说帕克被砸中了后脑,差点晕了过去,离队时,他对乔·琼斯说:“我会回来的。”不久后,他以登峰造极的演奏技巧,重回爵士乐江湖。
这是电影中弗莱彻用来激励安德鲁的经典故事,但也是弗莱彻自身用来激励学员的方式:打压。
在一片哗然中,弗莱彻走近安德鲁,并且开始耐心且专注地指挥安德鲁,然后带动整个乐队。摇摆的鼓点,顺滑的合奏,以及那位心中狂喜的指挥弗莱彻,在这样的场景中所有的观众都意识到了:一位文弱的鼓手重生,一位新的“大鸟”诞生了。
我认为,《爆裂鼓手》本身对于“励志”的定义,创造了一种突破。不同于往常“努力便能成功”的励志,这部电影更是在强调努力的方式与努力的方向。比如影片中安德鲁的堂兄弟,名牌大学与学生会会长本身是值得敬佩的,因为他们获得这样头衔的前提同样也是努力。但是安德鲁作为一个鼓手,在那样一个爵士乐地位十分尴尬的年代,他的努力自然很难被身边的人所理解,他的女友也很难懂得为什么自己的男朋友要为了一种大众都不再热爱的音乐放弃自己。也因此,安德鲁的努力显得更加励志,最终的爆发也更加使人兴奋。
而同时,《爆裂鼓手》对于“压抑”这样一种氛围的营造,更体现于弗莱彻的教学方式。破口大骂,不留情面,打压与排挤,希望在自己营造的裂缝中培养出绝地的花朵。“压抑”本身是会给人带来动力,尤其在被压抑的人对于生活仍抱有希望的情况下,努力与进步的速度甚至可以和压抑程度呈现出一种线性关系。但由于不同的人对于压抑的接受程度不同,电影的压抑氛围会给不同观众带来不同感受,有的观众会在观影的压抑中更加希望看见男主角涅槃重生使所有人震惊,也有的人在打压中害怕崩溃。
抛开剧情氛围,电影的情节推进是十分顺滑的,每一次情节的转折都浑然天成,每一次急转直下与升起都平稳自然,也因此能让观众的情绪贴切地跟随剧情变化。
无论是励志或压抑,《爆裂鼓手》都可以称得上是音乐电影中少有的精品。在鼓点之中重生,这是安德鲁证明他的人生的意义。而我们存在的意义又会是什么呢?这仍然需要我们自己去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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