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海百子长青
■黄国锋金柚飘香
□张彩霞
母亲年轻时爱看书,看杂志上的连载小说,同屋与她年纪相仿的一个堂姑也爱看,有时杂志到了,给上一集剧情吊足胃口的她们都想先看,于是将杂志对半撕开,看完各自的一半再交换。
受她们影响,小时的我也爱上了看书,那时看的都是《故事会》《山海经》之类的书,还看很多的连环画。上了初中,跟随大流看了一些金庸、梁羽生等的武侠小说和琼瑶等的言情小说。隐约记得初中的校刊是个粗拙的手抄本,当时只是神往上面的文字,并没想过投稿,也不知道如何投稿。我高中是在和平中学读的,朋友是校刊的编辑,爱看书,经她鼓励,开始了投稿,并跟随她开始读起《古文观止》《宋词精选》之类的书籍。后来,和她一起为创办文学社而忙活。高二下学期,山鹰文学社终于创立起来。名字还是我起的,寄寓着雄鹰展翅、遨游天宇的宏大愿望。即将升上高三的我们构建好文学社的组织框架,做好交接工作后立即退出了文学社。
大学读的是中文系,毕业后担任语文教师,几十年来,爱看书,爱写作的习惯一直保持了下来。圈子里的文友多了起来,几年前参加顺德作协的一个活动,认识了容桂人士端斋。端斋性情耿直,好古,年纪轻轻却诗才出众。在河源读过书,对河源满怀深情,与河源文学界也有来往,得知我是河源和平的,立即向我推荐了叶力为老师。
当年寒假回到和平,联系了叶力为老师,并去到旧县府大楼第一次见到了他。不久,凌新南老师和叶春海老师也来到。四人围坐闲聊,随后来到旧图书馆旁的和平诗词协会驻点。叶力为老师在那里写了好多对联,墙上挂不下了,就摆在地面上,明晃晃的红纸,待干的墨汁,散发着独特的香味。有些对联还是即席作的,送我的那几副还将我的名字嵌入其中了,如此急才,甚是少见。西斜的橙黄色日影,也是明晃晃的,透过窗子透射到屋内,透射到正在尽情挥毫的叶老师身上。那一个美好的时刻,至今仍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
之后,通过叶老师,知道了《和平文艺》,也投了些稿。叶老师对文稿的内容主旨、文字表达的把关相当严格,有时在夜深还会发来信息商榷文稿的修改问题。对于文稿,他绝对是个完美主义者,经他手的文稿非要达到凝练精当、文从字顺不可。若不是抱着对文字的挚爱,是不会有这种热忱的。
如今得知《和平文艺》复刊已达百期,深为感慨。在商业风潮席卷、大家都顾着追求利益的今天,能沉潜下来静守文学的人并不多,纯粹的文学刊物要存活下来也极不容易。而《和平文艺》却经历了动荡混乱的近代、物资清贫的解放初期、翻天覆地的改革开放时期,顽强地存活下来了!这期间,有赖于多少有识之士的坚守和传承啊!这把火炬发出的光或许是微弱的,但它的火苗却一直燃烧着,一直在给需要的人照亮着前路,指引方向。这块田地或许是贫瘠的,但它却一直孕育着,一直在培育着幼苗、希望,一直在熏陶着高贵的品质和有趣的灵魂。这股春风或许并不是强劲的,但它却一直柔柔爽爽地吹拂着,荡涤着污浊,教化着民风。它是脆弱的,却又是顽强的;它是细微的,却又是高贵的;它是柔和的,却又是强劲的。
听说,我们当年创立的山鹰文学社还在,文化的火炬总会一代代传承下去的。藉《和平文艺》复刊百期之际,向坚守文学的人们致敬!向传承、光大文化的人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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