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涛北京外国语大学历史学院教授
研究院组织了一个小型工作坊,将现在活跃在当代思想史领域的贺照田(1967-)请来,一起讨论了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思想界的一些问题。到目前为止,我依然认为基础的人文教育和职业教育非常重要。如果一个大学生从来不懂得诠释学的基本理论的话,那他对很多问题的看法依然是中世纪的理解模式。最大的一个问题是,我们的中小学教育,基本上是机械地解说教科书的内容,把传授各种考试应试技巧作为教育的全部和目的。我认为,一个人文的通识教育,一定是我们未来的保障。
多年前我在台湾开会,由于在北京生活了这么多年,难免带有一些“京腔”,每次一说话别人就说:“你是北京来的吧!”像我这样1960年代出生的一代,到上个世纪80年代的时候,由于对思想的追求而成为有理想的一代;90年代到欧洲之后,努力改变自己知识上的匮乏和精神上的贫乏状态。这是一种内在自发的自我教育。
1986年突然出现了崔健的歌,《一无所有》中那真诚的嘶吼给我们带来了真正心灵的震撼,仿佛一夜之间找到了自己想唱的歌,自己所追求的生活方式,以及发泄自己情绪的一种渠道。后来的《一块红布》《假行僧》等都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而更多的是用一种狂暴方式告别过往,这也是一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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