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到的善也越来越多,在这之中,我慢慢学会包容,学会原谅,学会自我和解……
在南林桥镇的版图中,长夏畈不过是个指甲盖大小的一座村落,数百年前却是南鄂一带有名的茶马古道。
我第一次去长夏畈,因为政协组织寻找古民居的采写,我和另一位文友去的时候,那条古街正准备复修,古街上青石板铺就的石板路,经年月磨蹭,雨水的冲刷,出现斑斑点点的秃凹,又因为复修材料堆放,长长的青石街布满了皱褶,显得更加颓废,同样颓废的还有临街的影壁,东一片,西一堵坍塌在那儿,壁面的雕花隐约可见,但多已破损,门铺前残留的断墙仅留下一些高约一米的柜墙,一座连一座,诉说着过往的繁昌,随行的夏继明老站长介绍说,鼎盛时,这里还有专营外国物品的“番铺”。
这句话,让我有了不小的震撼,为这个不起眼村落中的这条古街。
最先写出的是《浪里长滩》,德公的人物是真实存在的,在老站长片切式的闲聊中,知有其人,可空白的故事必需鲜活,在那条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茶马古道中,一定湮没了太多无人知晓的故事,而能支撑出这些故事的,它需要借助小银匠花喜,盗贼浪里云飞,蒙馆金先生,石匠郭唐旺等人来填充,需要他们的帮忙来衍生、来重现旧街的繁荣,时代的变迁。我同步写下了姐妹篇《风雨桥》。
《风雨桥》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感觉与长夏畈之间的缘分终结了,故事也似乎写完——我与长夏畈之间仅一面之缘,因为老站长一句话泛起的涟漪,似乎也该停住了。
第二次去长夏畈在两年之后。
抖音上的“小苹果”火了,听说朋友在那里负责拍摄,在我探望另外一位朋友时,转道去看了他。
这时候的长夏畈已经初步完成了古街修复,斑秃的青石板路被重新整理过,早前布满皱褶的街面已被铺平,古街在原貌的基础上进行了大幅度的修缮,影壁的雕花,门楣上花鸟,栓马石上的虫兽刻画,重楼高耸的檐角,临街青砖黛瓦下悬挂的红灯笼,让我萌生出继续写下去的冲动,于是试试把蒙馆金先生的孙子金三卦请出来了。
好友春秋读完鼓励我:继续写,我给你写系列分析。
有友如此,真好!那便写吧。让更多的人物长驻我的长滩街,船坞的老区,茶肆的小吉祥,香烛铺的春娘,乐坊的云梦,喜弄风月的杨大……匆匆停留的蒋镇长,俄罗斯茶商艾米丽……都住进来吧。
而我,半生已过,也期待在未来的每一天中,内心的丰盈与喜悦,因文字长存!
新闻推荐
广州日报讯(全媒体记者杨敏)国际奥委会(IOC)资深委员、加拿大人理查德·庞德继去年率先预测东京奥运会推迟一年举行,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