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没有读到打工文学了,本期刊发的海南作家符浩勇的短篇小说《城里没有故乡月》带来了这熟悉的气息。不同的是,没有描写车间和出租屋,重点在城乡两元社会结构之下的人物关系。这是一个成功在城市立足的过来人,经历过城市的冷漠,冷漠也悄悄在他体内生长。作者在塑造代表城市冷脸的面孔时,特意为人物取名“贾时良”,而“我”最终发现,自己也不知不觉成为了“贾时良”。
李元的小说《桃子花房的一天》则是典型的城市文学,女性、中产、精致的现代生活方式,在平静无澜的叙述中,出其不意地点燃一个汹涌的故事。作者着意呈现了现代都市人的一种心灵状态———躲开喧嚣,在迷茫或近乎空虚的精神世界中寻找自我安抚。而在各种世俗纠葛中,要真正实现自我疗愈,却没有那么简单。
出走的方式有很多,《桃子花房的一天》中的女性走进花房是一种,90后作家马亿的小说《同学》,则让我们看到了另一种,两种出走的方向刚好相反,一个“从高到低”,一个“从低到高”,就像围城内外,里边的想出来,外边的想进去。
本期“中国实力散文家”刊登侯磊的一组乡野书写。作者的观察带着清晰的思考,屋顶上的草,京西的古道西风,北方小村庄,这些传统乡间图景,在城市化进程中,都不可避免地刻上了深深的时代烙印……
诗歌方面,会读到赵亚东的一首散文诗,风格接近叙事诗,真情实感如写给亲人的一封信。东北诗人葛筱强则带来一组有关秋天的诗,夏天刚刚开始,诗人已在思考“秋天老了以后……”不受四季和四维空间的限制,这恰是文学与照相机的区别所在。 本刊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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