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市政府法律顾问工作室顾问张宁： “法律外脑”为法治中山保驾护航

张宁在工作中。本报记者 缪晓剑 摄征求并听取法律顾问室意见，已成为当前市政府决策过程中一项重要环节。市政府法律顾问通过适时、主动提出法律意见和建议，有效地防控行政法律风险，提高政府及部门的依法行政水平。中山市政府法律顾问张宁律师见证了中山法律顾问制度从无到有，从有到优的过程。3月1日，记者来到张宁所在的律所，见证了“法律外脑”为政府决策“把脉”的一天。

成政府依法行政好帮手

3月1日早上8点多，张宁来到律所办公室打开了电脑。和往常一样，张宁率先查阅的是他的工作邮箱。工作邮箱里有一系列往来邮件被标注为“重要”级别，发件人是市政府法律顾问工作室。“政府法律顾问以前是"救火队员"，如今更多是为政府依法行政提供保驾护航。法律顾问可对政府事务的合规性、合法性发表直接、客观的意见或建议，全程参与政府投资项目的对外谈判、合同起草、争端解决，严格把好重大合同、协议的法律审查关，有效防范政府投资或违约风险。”张宁说。

2018年底，市依法行政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首次编撰《中山市行政执法典型案例选编》（下称《选编》）《选编》，希望通过典型案例给全市机关行政执法提供指引。“行政执法过程中涉及比较专业的问题需要成立专家组进行论证，可是关于专家论证的整个程序问题，内容偏少。”不久前，张宁针对《选编》如何更具有实操性，提出了一些可行性建议。

除了提供法律建议外，张宁还会接到中山法律顾问室转来的一些规范性文件审查意见。去年12月底，张宁接到任务要对住建部门《关于加强污水管网及设施建设管理的若干规定》里面的条款完善提出意见。“政府部门都配备了法制科室或聘请了自己的法律顾问，这些规范性文件草案已经较为完整，我们主要是对条款进行法言法语的修改，让文件减少争议。”

“市司法局也有相关业务科室，对于政府部门的规范性文件也会先把一次关，只有认为有疑问的拿不准的问题再去找法律顾问进行咨询，涉及问题会很具体，时间也很紧。”张宁说，接到需要咨询的文件后，紧急文件需要在2天内回复，复杂的问询则需要几天时间研究。

法律顾问从“有形覆盖”转向“有效覆盖”

张宁的办公抽屉里保存着他历任政府法律顾问的聘书。早在2005年2月8日，中山就率先在全省建立起政府法律顾问制度；2008年开始探索向社会公开招聘常年法律顾问，拥有留学背景的张宁成为首批政府法律顾问之一，从此和政府法律顾问结下“不解之缘”。

2014年，中山在全省率先全面建立镇(区)政府法律顾问制度。随着市、镇两级政府法律顾问制度的确立，中山逐步形成了“事前防范、事中控制为主，事后补救为辅”的政府法律风险防控机制。2015年开始，市政府法律顾问的遴选有了稳定模式，即确定每年外聘14名法律顾问。法律顾问中既有全国知名、有理论高度的法律学者，也有接地气、熟悉法律实务的本地优秀律师。

“10年前的政府法律顾问只有七八个人，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加上律师专业类别重叠，擅长的都相似，法律咨询以"大包大揽"为主要方式。如今，法律顾问室团队壮大到有十几个人，而且根据律师专长分为若干个组，更具有针对性，出具的意见往往非常具体。”张宁说。

2018年6月，《中山市人民政府法律顾问工作规定》出台，首次明确了市政府法律顾问队伍的构成，并进一步明确了市政府外聘法律顾问遴选聘任的办法。“中山政府法律顾问制度的完善，是依法治市、依法行政的一个缩影。”张宁说，以前政府部门的思维是法无禁止即可为，法律顾问的意见占决策较少部分。如今随着依法行政制度化建设日臻完善，法无授权不可为的理念已日渐渗透到中山法治建设肌理。

本报记者 张房耿 实习生 刘嘉淇 通讯员 陈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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