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白
虽然经常在报刊杂志发表文章,也出了几本书,但一直不敢以作家自居,还是称作者坦然些。我清楚,我的那些小文章,难登大雅之堂,但能够被转载,必有其鲜活的地方。前段时间,有文友请我在群里分享写稿经验,我诚实作答。一位头衔很多资历很深的作家不屑地发话了:“我从来不写报纸上的那种口水短文,太浅,没意思。”
我仿佛当众被打脸。想想一旦反驳会没完没了。把该说的几个要点说完,就下线了。
说实话,我不想和谁辩论。好文章与思想见解有关,与情怀胸怀有关,与文字语言有关,与长短深浅关系不大。这就好比打一口井,挖地三米就能挖到水,何必还要大张旗鼓大汗淋漓叫苦连天地打三十米?打井是打水,不是打深浅,打苦劳,打资历,打耗费材料的多少。唐诗里的“白毛浮绿水”,“锄禾日当午”,“床前明月光”,文字极简,说起来也不过是大实话,常情理,谁敢说浅呀?
水清就好,水活就好,太在乎长短深浅的人,其实在乎的是容器。有的人以为自己是大象,没有长鼻子就喜欢长文字,吸不到水就不停地吸泥,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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