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会计。”杜丽不光人好看,声音也好听,软绵绵的。
刘建文这才看清,杜丽的眼睛、鼻子、嘴巴都恰到好处地分布在精致的瓜子脸上,红色的嘴唇柔软而丰满。站起来的杜丽,高高隆起的两座山峰赫然出现在刘建文眼前。
杜丽白嫩的手软软的暖暖的,已经被刘建文握在掌心。刘建文说:“欢迎您加入我们的团队啊,我是来通知您尽快去办工会证的。工会就在财务室的隔壁,您准备好照片就可以去办了。”
这一天,刘建文是在从未有过的兴奋中度过的,杜丽的出现猛然唤醒了刘建文心中那个未实现的理想。就连回到家躺在床上时,他的眼前全是杜丽的影子,当金玲从背后抱住他时,他并没有伸手关灯,而是跟金玲谈起了如何改善职工福利的新政策,一直聊到金玲乏味地说,睡觉吧,困死了。
三
两天后,当办公室门口飘来淡淡的香水味时,刘建文知道是杜丽来了。杜丽仍然化着淡妆,她穿了一件碎花的长袖连衣裙,白嫩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露出同样白嫩的脚趾。杜丽交了一张两寸的照片,照片上的杜丽娇美可爱,俏皮地看着刘建文。
刘建文热情地说:“杜会计,来坐!”还忙着要去倒茶,杜丽说:“刘主席,咱们距离这么近,您就别忙活了。”刘建文说:“那哪行,工会就是咱们职工的家,您第一次回家,怎么着也坐一会儿,以后有任何问题您都可以来找我。”
出于工会主席对新进职工的关爱,刘建文几乎详细地询问了杜丽的生活和工作。当然,他更关心的是生活,因为这是他的职责所在。杜丽的丈夫在一家科研机构工作,经常外出调研,杜丽结婚两年了,还没有孩子。
杜丽感受到了来自单位大家庭的温暖,她用温婉的微笑回答了刘主席的亲切关怀。
刘建文每天不停地去打开水,又不停地跑厕所,还利用路上的时间不停地用关爱的目光关注着财务室的新职工。
刘建文的心底缓缓升起他那埋藏得快发霉的理想,他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
一个月后,财务室的陈大姐突然在去厕所的路上拦住刘建文,她说,杜会计不知道家里出啥事了,眼睛红红肿肿的。刘建文一听就急了,这怎么行呢,会计工作是跟数字打交道的,一个数字一个小数点都会是大事,这会影响工作的。他想立马放下手头的工作,亲自去了解一下到底出什么事了。但是,又一想,会不会太冒昧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暂且稳住,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再说。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在职工食堂,刘建文理直气壮地端着盘子坐在了杜丽旁边的座位上。还是可以看出杜丽心情不佳。
刘建文说:“杜会计,我作为工会主席,理应关心每一个职工,但是实在是工作太多,这不,忙了整整一个上午,很抱歉现在才发现,您这是怎么啦?”
杜丽像是见到了亲人,眼里一下子充满了泪水,不一会儿就滚滚而下。刘建文看着梨花带雨的杜丽,越发楚楚动人,他恨不得用他宽大的胸怀给她送去安慰。
利用中午休息时间,杜丽在刘建文的办公室,断断续续地说,大概是因为要孩子的事,跟她丈夫吵架了,言语中透出不想跟她丈夫过下去的意思。刘建文说,夫妻之间要注重沟通,又说家庭和谐是社会和谐的重要因素等等,直到杜丽不断地点头感谢。
三天后,杜丽恢复了以往的开心快乐,她到刘建文办公室,说要今天晚上请刘建文吃饭,以表示感谢。刘建文赶忙说,这是他的工作,实在没必要破费。在杜丽的再三要求下,刘建文这才答应了。
杜丽特地定了一个小包间,杜丽说,刘建文是她见过的最关心职工的好领导。刘建文一边谦逊地说,自己做得还不够,一边不停地后悔,早知道就不来吃饭了。
这是因为,只有两个人吃饭,说话时,只能看着对方,刘建文看着杜丽时,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她那白嫩白嫩的脖子,她那高高隆起的双峰,刘建文不知道他应该看向哪儿,不管看向哪儿都让他血脉贲张。一杯葡萄酒下肚,他的胃滚烫起来,他浑身都被热浪裹挟着,身体重得无法动弹。
酒过三巡,杜丽的脸上飞起红霞,杜丽说,刘建文这么高大魁梧,是个真正的男子汉,有这样的领导,她就是找到了依靠。这话说得刘建文抬头挺胸,离开椅背坐得笔直。
饭后,刘建文打车送杜丽回家,到了杜丽家楼下时,杜丽只说了一句,主席您别下来了,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关心。就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又过了一周,杜丽去打开水时,正好碰到了刘建文,刘建文远远地看着杜丽,突然头脑中出现了金玲说过的,回请,不想占便宜,他鬼使神差地对杜丽说:“我正要去找你呢!”杜丽说:“哦,主席找我有事啊?”刘建文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得请你吃个饭,看你哪天有空。”
令刘建文没想到的是,杜丽爽快地说:“好啊,那就今天吧。”刘建文很后悔,自己怎么不早点想到回请呢?
四
第二次一起吃饭,刘建文和杜丽像熟悉的老朋友一样,杜丽很放松地喝了不少葡萄酒。刘建文再也不像上次那样只说领导该说的话,两个人从各自的小时候聊到两个人的家庭,直到两人的脸上都飞起红霞,才决定起身离开。
仍然是打车,刘建文把杜丽送到她家楼下时,杜丽已经抢着付了车费,竟然拉着刘建文一起下了车。
杜丽说:“都到我家楼下了,不上去坐坐显得我多小气啊,正好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刘建文只感觉脚下飘了起来,一边说着:“这不好吧,会不会太麻烦了,会不会不方便啊。”一边身不由己地跟着杜丽上了楼。
杜丽家虽然谈不上富丽堂皇,但正如杜丽本人一样漂亮,光看客厅就能想到面积足足得有刘建文家的双倍大,再看那木地板的地面,宽大的真皮沙发,镶嵌在墙上的大电视,还有电视旁有一群金鱼在悠闲地游动的金鱼缸,刘建文有点目不暇接。
刘建文坐在真皮沙发上,杜丽从一边的酒柜拿来了一瓶洋酒,两只高脚杯。刘建文学着杜丽的模样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却不料用力过猛,一团洋酒飞出,洒在了自己裤子上。
杜丽赶忙拿来纸巾要帮刘建文擦,却发现,那正是她无法去触碰的地带,杜丽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勇敢地拿起纸巾在那片裤子上轻轻地在擦了一下,却发现有微微隆起。
杜丽断断续续地说:“我家那位,那方面,不太行。”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刘建文不知道,也不愿多想,刘建文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一把搂过杜丽,杜丽坐在了他腿上,瘫倒在他怀里。
杜丽白花花的酮体在刘建文的眼前发出耀眼的光芒,刺得他睁不开眼,刺得他六神无主,杜丽的香水味更是像一团迷雾让他呼吸困难,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刘建文却突然没法进行。
他抱歉地看着一脸绯红的杜丽说:“对不起,今天喝多了,实在是对不起。”
杜丽的脸更红了,她快速地穿上衣服。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说:“都怪我不好,不该让你喝那么多的,谢谢你来看我。”
刘建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杜丽家的。
这之后的一周里,刘建文去厕所时,多数时候他都不敢向财务室里面看,他害怕看见杜丽。吃饭时,他甚至不敢在杜丽附近坐下。
在打开水处遇见杜丽,杜丽笑着说:“主席又亲自来打开水啊!”看着杜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刘建文心虚地笑着“啊,啊”了两声。
虽然刘建文相信那天晚上肯定是酒喝多了,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几天之后的晚上,刘建文主动安顿女儿睡下,等金玲抹完大宝面霜在他身边躺下,他一伸手关掉了灯。
第二天,刘建文神清气爽,经过财务室时,忍不住走进去,跟陈大姐和小张、小李都打了招呼,最后还开玩笑地跟大家说:“整个单位就你们财务室男女搭配最平均,真是干活不累啊!”
刘建文只是扫了一眼杜丽,他发现杜丽正用不解的眼神看向自己。刘建文不知道杜丽能不能明白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又过了一周,刘建文想着他必须要找到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他给杜丽发了一条微信,说最近想请杜丽吃饭,问她哪天有空。杜丽好像明白了刘建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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