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博洲台湾作家
小学六年,先后受教于三个女老师,两年一任。五六年级是一个本地客家人,四十岁不到,穿着讲究,但不花哨。教书认真,经常用藤条抽打不守规矩的同学。还好,每学期总有一段时间去受什么训,后来知道是为了晋升校长而请假进修之故。于是也就有过几个年轻的代课老师来带我们混。起初,都是女生。六年级时,来了一个刚退伍还找不到工作的男生。巧逢三八节。一直都托女老师之福放假的吾班男生却因他而没假可放了。前一日,时任班长的我带头向他力争。他也只能无奈摊手叹气,说谁让我跟你们一样都要站着尿尿呢。于是三八那天,我就带着班上的男同学到后山玩了一天。级任老师受训回来,我难得地被她用藤条抽了十几二十下手心。她边打还边说你要真行,以后当县长,我就给你当秘书。我听不出来她是讽刺还是鼓励。这之后,我就几乎天天找理由逃学,到街上溜达,或到山上去野了。毕业后,也就不曾见过这位严师了。再见到她,是那年在家乡参选民意代表,挨家挨户发送文宣,竟然就走到她家去了。她头发白了,独自坐在客厅的藤椅上看电视。她是应该知道我出来参选的,看到我就叫我的名字,然后说我就知道你会有出息的。每逢三八节,我总会想起男生不放假的童年往事。祝福天下女性三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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